洛小夕“咳”了一声:“我……我知道了。”
苏简安看了看时间,已经来不及了:“我……我用你的吧。”反正有干的折叠在柜子里。
“别碰我!”洛小夕冷下脸,“Candy呢?”
“哇”洛小夕粗略扫了一眼酒架上的酒,“你们家陆boss够腐败的啊,果然是只钻石壕!”
陆薄言的尾音刚落钱叔就把车开了出来,他拉开副驾座的车门,不用他说什么,苏简安已经乖乖的坐上去。
洛爸爸是看着自己的女儿长大的,小丫头从小就被他娇惯得无法无天,总是一副笑嘻嘻的没心没肺的样子,她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。
洛小夕重新扬起笑容:“一束花而已,无所谓。”
可就因为他习惯性的口是心非,她居然觉得陆薄言对她冷漠。
然而她的脚上是高跷,哪那么容易就能闪开,反而分分钟有跌倒的危险。
医院到家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,十点多,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了铁艺镂花大门前,门内是苏简安再熟悉不过的四层别墅,外面花园的鲜花开得比她离开时更加鲜艳。
洛小夕这时才猛地反应过来,是高跟鞋的鞋面断了,她正在摔倒……
苏简安不好意思说要去卫生间,只好说:“我要去换一套衣服。”她身上的病号服沾着陆薄言的血迹。
那群已经很久不见的“狐朋狗友”涌过来,往洛小夕头顶上喷彩带,很给面子的欢呼
于是,她安心的闭上了眼睛。
现在她知道答案了,搭配白衬衫最好看的,是像陆薄言这样恰到好处的肌肉!
苏简安狐疑:“现在你不怕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