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坐在包厢内的榻榻米上，面前摆着一张小茶桌，旁边的炭火炉上，开水壶正在呜呜作响。

符媛儿蓦地睁开双眼，眼里闪过一丝狡黠。

“好，”他在她耳边轻笑，“等会儿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招供。”

程子同眸光一怔，喉结忍不住滑动了一下。

但将这只包翻来覆去的找了好几遍，她也没什么发现。

既然如此，程奕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，跟她又有什么关系？

“可是……”

严妍对他可能不太了解，但他的那些女人，她可是都亲眼见过的。

他说这话她就不高兴了。

严妍抿唇，符媛儿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。

她停下脚步喘口气，不由自主想起从前，他跟着追出来的那些时候……

程子同冷笑，“看来你清楚得很。”

见秘书翻了脸，唐农当即蹙眉问道，“那个姓陈的做什么了？”

“我会派一个细心的人。”程子同继续回答。

她说想要提前解除约定，反正现在整个程家都知道，他对她的好还不如一个员工。

“车子抛瞄？”严妍很诧异，“你那辆玛莎不是新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