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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计划在她脑海里冒了出来，她压低声音说了一遍。
“欧老既然答应见袁子欣，为什么当面又不答应帮她？”
“他也说过爱我，可转身他就娶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姑娘。”
她回过神来，只见坐在她身边的人是程奕鸣。
“慌慌张张的，像什么样。”程老语调严肃。
原本安静的清晨，渐渐变得火热，终究是纠缠了两回他才停歇。
“一切正常。”
祁雪纯没有继续听下去，按原路折返到客厅。
不过，她先得弄清楚一件事。
寒冬已过，温度上来了，河面开始融化，尸体便慢慢浮上来，被晨跑路过的群众看到，然后报警。
袁子欣是同事，他们办案时一定会极力找出可以证明她无罪的证据。
住得太近，就怕在保姆面前穿帮。
“妍妍？”他的语气顿时变得焦急，门锁被转动得“喀喀”作响。
祁雪纯眸光轻转，“我找付哥，我是他的客户。”
她目不斜视匆匆走开了，装作没听到他的胡言乱语。